他眼睛晃瞎了,视觉冲击力拉满。
“右相,此真有五倍军饷?那长安君岂不是能以一己之力,供大秦六十万军队征战五年?”
这位内史压根就没注意付子康说了什么,还在拉着王绾确认此地金钱数额。
“确是如此。”
王绾边答话边一阵心惊。
长安君的神异又回来了?
至于赵高,一向是恭敬恭谨地侍候着。
始皇帝不要他说话时,他便不说话,老老实实地做工具人。
“尔等在此等候,盖聂随朕同行。”始皇帝一锤定音。
付子康撇下恭敬的赵高,恼火的李斯,惊呆的蒙毅,后怕的王绾。
领着始皇帝和盖聂七拐八扭,走入唯有他才能进入的一个小库房。
这小库房占地极小,还没有那些治粟内史府官员办公屋舍大,只有十平方米大小的样子。
库房门虽不大,但是小门上挂有七把大锁,每把锁的锁链都有手臂那么粗,这扇小门表面上都要被那些铁链缠满了。
“此地能存五年军饷乎?”
始皇帝看库房门就知道这个库房大致有多大,怀疑地道。
就算这间库房满满的都是金子,也不过是六十万金左右。
一金抵千钱,那就是六亿钱。
十年军饷约一百二十亿,那五年军饷就约是六十亿钱。
六亿钱虽然也是个庞大数字,但和六十亿钱相比,是十倍之差,还差得远。
“然也。”
付子康止不住地点头,摸出一大串钥匙,开始开库房门上挂的七把锁。
始皇帝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静静地看着付子康开门。
内心暗道:这竖子该不会是给我塞了一库房的琉璃吧?就算如此,能拿出足够修建驰道一半的金钱,那竖子也是立了一大功。这些年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