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我无关,长公子比我,更像儒家门生。”
“长公子所言不是你的谋划!”伏生低声惊呼。
“自然不是!长公子受群臣爱戴,如无意外,便是下任秦国皇帝。我既已决定争于秦二世,怎会要长公子此刻以身犯险?若非长公子意气用事,我今日何苦为长安君那竖子触怒陛下!”
淳于越气恼地喝了一杯水,他现在回想自己在朝堂上所为,还觉得丢人至极。
伏生道:“生愚昧,淳于兄今日朝堂为那竖子巧言开脱,怎又与长公子有了干系?”
淳于越道:“陛下流放长公子,王绾,隗状,二丞相求情而不可得。长公子本应昨日出发,可今日长公子却出现在朝堂上,坐在那竖子身边。可见,改变陛下心意者,就是那竖子无疑。”
“我为那竖子说话,也是情急之计,我希望他能看在我之所为上,保全长公子。你只听到了我从陛下之命,与那竖子学《论语》,却没听到陛下是要我带长公子去求学。只要我应命,长公子就不必离咸阳!”
伏生恍然大悟。
这才了解淳于越为何前脚朝堂答应去与嬴成蟜学《论语》,后脚就派四个儒生去给嬴成蟜下套。
淳于越首要目的是留长公子在咸阳,为此,他可以先应承嬴成蟜新编的《论语》。
实际上,淳于越并不认可嬴成蟜的《论语》。
所以首要目的达到后,他自然会想办法挽回儒学的名声。
“那你便不怕陛下降罪吗?”伏生担心道。
要淳于越带着嬴扶苏,去和嬴成蟜学《论语》,可是始皇帝亲口所诉。
这件事被淳于越就此破坏,从某种意义上,这已经是抗旨不遵了。
淳于越摆摆手,道:“陛下不会在意的。前日长公子顶撞陛下,我又为长公子之师,陛下必会认定这是我儒家对长公子的影响。陛下今日如此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