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如今要是顺利投胎,应该有六岁了。
“你这竖子来做什么?”嬴政推开嬴成蟜的脑袋,嫌弃地道:“离朕远些,又是自楼台而来乎?一身脂粉气,莫弄在朕身上。”
这话语任谁听闻,都能从始皇帝那浓浓的嫌弃里面听出亲近意味。
嬴扶苏焦急的脸色先是变成僵硬,然后转为不知所措。
太后造反,至今仍被父皇囚于雍地。
叔父侵犯王权,父皇不在意?
盖聂默默地转过身去,继续冷硬地盯着门外。他那放在剑柄上的手却在微微颤动,因为他想一剑劈了数个时辰前的自己。
公子和始皇帝关系如此亲近要好,好到公子连奏章都能随意查看。
始皇帝能如此信任公子,我那时如何想的,怎么会怀疑公子想要兵变谋反?!
“我懂我懂,皇兄有六王宫,看不上楼台的庸脂俗粉。”
“胡说!朕每日批阅奏章两千石!哪来精力用在六王宫!”
嬴成蟜一脸同情地看着嬴政,侧挪身体挡住嬴扶苏视线,用只用嬴政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皇兄,你是不是纵欲过度,不行了?”
“……”
要不是朕的剑被踢到殿外了,朕非要劈了这竖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