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口水,有些怨意。
你让他杀嘛,杀一个隶臣,要赔一金,够点五个隶妾。
一个卑贱的赵人,能死在客人手里换来一金,多划算的买卖。
大多数奴隶寿命都不高,死于疾病,劳役,主人毒打的占九成以上。
这九成奴隶死了属于白死,没人赔偿。
在秦法里,奴隶是私人财物,如果被他人打死是可以获得赔偿的,且这个赔偿的金钱要远超过买卖奴隶的金钱。
如果一个奴隶能够被他人打死,那么对于大多数奴隶主人来说,这属于天降横财,都会欣然受之的。
“你在质问我?”嬴成蟜轻笑。
他话里没有不满之意,但女管事管理楼台多年,早就生了一个七窍玲珑心。
她抓住嬴成蟜的手伸进自己衣襟,讨好地道:“君爷别生气,我也是一时情急。”
手上是一团如柔韧棉花的触感,很舒服,嬴成蟜不客气地轻拢慢捻抹复挑,逗弄得女管事面泛桃花,张着小口,呼吸略显急促。
“真是下流!”
“无耻竖子!”
“嬴氏不幸!”
宾客们带着嫉妒的目光,纷纷予以谴责。
女管事不是楼台美人,是管事,不需要陪客。
在楼台内,除了嬴成蟜,没有宾客能占到女管事的便宜。
旁人别说像嬴成蟜这么玩球,就是摸一下手,都是妄想。
“嬴成蟜!你如此残暴,殴打我儒家门生,妄为秦国长安君!”
少年儒生扶住额头红肿叫苦不迭的青年儒生,厉色呵斥。
桌案上,中年儒生和另一位儒生一同站起,向这边走来,看着嬴成蟜的目光中满是怒火。
“此事!长安君定要给一个说法!”
“长安君如此无礼,丢尽了皇家颜面!”
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