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好久不见,拉查,有一年了吧?你感觉如何啊?”
“......我不知道,大师。但,非要我说的话。”
在思考过后,拉查决定实话实说:“我感觉很不好。”
“哦?此话怎讲?”老者来了兴致,他笑吟吟地问道。
拉查的眼中带着茫然,他努力描述着自己的感觉:“我去了普雷西典,找了份活干。那里很繁华,人们也都对我很好。但是,诺克萨斯人决定入侵我们.......”
他完整地讲述了一遍前因后果,老者安静地倾听着,待到拉查说到怀灼死时的话语时,他才开口说道:“你感觉不好,是因为他死前叫你跑吗?”
“不,不......”拉查连忙摆着手,但他的确说不出自己为何感觉不好,只好笨拙地挥着手臂,寻找感觉。
老者说道:“感到迷惑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多数人类穷极一生都在寻找一个答案罢了。但你不一样,拉查,你始终都会遇到新的问题......”
他伸出右手,那只手看上去宽厚而有力:“你想知道解决之法吗?”
拉查将手放了上去,他感到一种粗糙而原始的触感,像是人类的老茧,但更加锋利,更加厚重。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手心要被割伤了——直到一阵疼痛传来,拉查发现,自己的手心真的被割伤了。
他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老者。后者不答,只是握紧了手,疼痛越来越剧烈。而拉查始终一言不发,他咬着牙忍受痛楚。片刻之后,老者松开了手。
拉查低头看去,自己的左手手掌已经被割开了一道狭长的伤口,血液从中不断涌出。他问道:“大师,您这是何意?”
“痛吗?”
“痛。”
“怀灼死时可有说痛?”
“...没有。”
“杜鲁死时可有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