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托斯正在钓鱼,这让何慎言很是意外。
他显然是个老手,身旁的袋子里放着好几种不同的饵料。脚下的木桶里依旧有三条鱼了。何慎言缓缓来到他身边,问道:“你居然还会钓鱼?”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奎托斯反问道。
“只是有些意外,毕竟,我觉得你不会有这种闲情逸致。”
“是吗?”
“我觉得,你多半会直接跳下去用斧头把那些鱼统统冻起来,然后全部扛回家才对。”
“......”摇了摇头,奎托斯决定不搭理这个家伙。但何慎言没放过他的想法,他接着说道:“最近过得如何?”
“我过得如何重要吗?”
“我至少得关心关心接下我委托人的身体状况吧?”
“死不了。”奎托斯冷漠地说道。
他手腕一抖,一条鱼便飞了起来。奎托斯动作娴熟地取下鱼钩,将鱼放进桶里,又挂上一只甲壳类的虫子,继续开始钓鱼。
“你也太冷漠了,老奎。”
光头男人的脸皮抽动了一下,他缓缓转头,脖子僵硬:“你...叫我什么?”
“这才对嘛,来点反应,不然我都觉得我在对一棵树说话了。你和其他说话也这幅毫无表情的德性吗?”
奎托斯转过头去,闷声闷气地说道:“不需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过了一会儿,他问道:“见过那个女孩了?”
“是啊,见过了。”何慎言平静地点了点头。“天真,善良。完全不像是个在王宫里长大的公主。”
奎托斯冷哼一声:“那孩子有成为战士的潜力,只可惜她的父母不经常管她。”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不,等等,什么叫有成为战士的潜力?她是我的意外之子,不学法术怎么能行?”
闻言,奎托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