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某人能坐在你面前,当然口袋里要装钱,有什么酒水推荐?”
“香江比我富的有很多,但是江湖上,应该寥寥无几。”
“爽快!”
“本地酒就四万块,九龙城十万块,越南和北方就二十万块,这个只是我调酒的费用,酒水费仲要各位自理。”
谢无期往前一探,双手撑在茶几上,胸前两个巨物,快要碰到林怀乐的脸上,千娇百媚的开口说道:“我个人推荐越南和北方的酒,够烈,保证几位过瘾,而且不会宿醉头疼,太多麻烦。”
“包管药到病除,没有麻烦上身!”
林怀乐没心情占便宜,往后躲了躲,这娘们喷了太多的香水,弄的他只想打喷嚏。
“开瓶的是青还是狗?”
(我之前的错误,认为青狗是指手枪,后来找了一位职业人士,他告诉我,青是指刀,狗指着手枪。)
谢无期听完林怀乐的反问,也是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开酒当然要用狗了!”
“用青能打开,你就不用找我啦?”
“越南米酒是两天饮用,北酒是五天,本地的莲花白则是当天。”
“老板,选一款。”
“不过事先说好,调酒费就现在付,酒钱等你需要酒的时候打电话给我,等你喝完之后付账,方不方便留个电话和姓名?”
说完,谢无期招呼柜台小妹,拿来记事本,将笔和纸推到了林怀乐的面前。
林怀乐没有动,也没有吭声。
刘振接过记事本,在上面写了一个震字,而后留下一个号码。
“有事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接听的。”
谢无期点点头,接过记事本,认真地看了几眼上面的号码,记在心中,而后当着几人的面,将整本记事本全都点燃,扔进一旁的水桶中。
“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