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能让开身子,放车离开。
不远处的保姆车上,叶天信的长子叶华,嘴里叼着雪茄,目睹着林怀乐的离开,嘴里生气地谩骂着。
斧头俊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靠车厢上,即便看着自己手下铩羽而归,也没吭声。
福佬用手指肚抚摸着烟斗,看着不远处的香江汇,羡慕地砸咂嘴。
出入皆鸿儒,往来无白丁。
能进入这八层楼中的人,都是香江有名有姓的富豪大亨。
少爷乐真是好命,二十出头就能登堂入室,成为其中的一员,真是令人羡慕啊!
“爹地,是,签完了!”
“少爷乐那个扑街,根本没派人过来聊,现在已经走了。”
“兴和的人还在,是飞马出面。”
“差佬在,没人动手,好,好,好,我知,我来处理!”
叶华将话筒扔给,车里的手下,对着默不作声的两人说道:“把兴和的人叫来。”
“谱子真大!”
“真是踏马的扑街!”
斧头俊点点头,让耀兴在跑一趟。
这次很顺利,飞马并没有避而不谈,带着两个心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阿俊,福老头,好久不见啊!”
“牌桌上好久都看不到你们两个了,是到那里发财了?要是有好路,一定告诉兄弟我,我也跟着二位大哥喝一口汤。”
都是和记门人,平日里也有不少的走动。
飞马热情地同福佬、斧头俊打招呼,询问最近情况。
“那有时间出去玩,要是都像飞马哥一样,事事顺心,我也去打麻雀,去海边钓鱼啊。”
福佬抱怨了一句,看了一眼身边的斧头俊,便继续说道:“找了阿乐几次,他都不出头。”
“公海赌船的生意,不是只能有一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