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什么也问不出来,才是正常。
刘子健也已经习惯这种一问三不知的场景,他接过笔录,在上面签个字,拍回a仔的身上。
“林生,现场报告下午就会送到杂志社,这是作为保险理赔的证据。”
“不过忘了,丰润保险就是林生的公司,有没有这份单子,都应该不耽误理赔。”
“咸湿佬要流泪了,这期的《男人装》是看不上了。”
刘子健说了几句风凉话,就带着人扭头离开。
社团之间狗咬狗,他们才不会介入,再搞清楚是那家社团搞出的飞机,让他们把人交出来,就万事大吉。
林怀乐带人走出差馆,章闻天正拿走公文包往里走,现在时间对于他来说还是太早,脖颈上还留着昨天晚上胡闹留下的红唇印。
“大状,您今天可是有点迟到啊?”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林怀乐见章闻天风尘仆仆的样子,便出言打趣。
章闻天见人已经保出来,知道这笔辛苦费是赚不到了。
“扑街!朋友约我去南丫岛吃海鲜,我接到电话,就让他直接开船去维多利亚湾,自己的车都没开,打了一辆计程车才赶过来。”
“紧赶慢赶,还是差了一步!”
“真是该死!”
章闻天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哭丧着脸说道。
'今天天气真好,难得起个大早,附近的早茶不错,一起去,我请客。'
林怀乐指了指章闻天脖子上的口红印,让他赶紧擦干净,省得让小报记者看见了,这可有损大律师的形象。
章闻天赶紧擦干净,而后整理好着装,跟着众人走了出去。
西九龙差馆的门口,闻到腥味的狗仔队,早就聚成一团,见到正主出来,赶紧端起手上的相机,闪光灯瞬间比天上的太阳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