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林怀乐没有说话,而是摘下手表,扔给后面的德华,而后一个箭步窜到狂人鼠面前,一个直拳打在鼻梁上。
“靠!”
狂人鼠哀嚎了一声,而后就被林怀乐一个腿绊,让其栽倒在地。
找准机会,林怀乐骑在这只死老鼠身上,一拳接一拳地打在他的脑袋上。
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看着狂人鼠挨揍。
社团规矩很多,但最大的一条,就是谁拳头最硬。
胜者通吃,势力大,老顶也得让你几分。
“够了,阿乐!”
“文哥在上面等你。”
刑堂的牛佬走了出来,见狂人鼠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就出言阻止。
在陀地面前动手,真当刑堂是死的。
林怀乐没有立刻收手,而是多打了几拳,而后站起身,甩着发烫的拳头。
拳头上都是鲜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地上那只死老鼠的。
“大家有想法,都来找我,我撑得住。”
“踏马的!拦我的路,没大没小!”
“你阿爸我替社团打天下的时候,你们这帮阿猫阿狗,不知道在那里当缩头乌龟呐!”
林怀乐霸气十足,没有处理手上的血迹,指着刚才挡路的老四九们,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