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封上盖子。
斧头俊从上衣口袋中掏出香烟,点燃一支,追了龙虾有两三公里,跑的浑身是汗,后背都湿透了,一会儿找个芬兰浴,好好洗洗。
不远处,三个带着草帽的渔家,赤脚站在沙滩上,如同三尊雕像。
斧头俊抽了几口,就把烟掐灭,而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叠钱,都是五百的大金牛,看厚度并没有一万块。
他走到铁桶钱,将钱扔到上面,便带着手下的马仔们,走到观赏长堤上吹海风。
三个草帽渔家见人都走光,便快步走到铁皮桶的旁边,领头的拿起钱,点了点,就塞进口袋中。
铁桶被放倒,三个人齐心协力推到海边的小渔船旁,又齐心协力地抬上船。
船被海风推动,很快就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龙虾哥,这回真成龙虾了!
“俊哥,国龙叔!”
负责开车的马仔,拿着大哥大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
“国龙叔,事情都搞定了!”
斧头俊开心地向国龙汇报。
这半个月来,龙虾这个扑街,时不时就窜出来捣乱,见人就打,见场子就砸,成天捣乱。
就像一只苍蝇,让人烦心。
这下好了,屯门彻底安静了。
“不错,打下屯门,社团中的老不死们,再也没有理由说你资历不够。”
“我已经提名你当坐馆,屯门是老新清一色,这次让你整个拿到手,红油生意也拿到手,真是功德无量。”
“放心,这次我回来,就是要撑你上位。”
“当两年坐馆,你就去大马帮我,香江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国龙声音中气十足,说的斧头俊心花怒放。
当坐馆,是每个矮骡子的终极梦想。
唯一遗憾的是,和连胜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