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牛停止了动作,但眼神中充满乞求,不想这段对话流入自己的大老的耳中。
“放心,流不到你老大巴士哥的耳中。”
“再说,过了今天晚上,你就要去荷兰潇洒了,用得着在意你大老知不知道?”
帝牛的担心,在林怀乐眼中,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联英社在香江都算不上大势力,手更伸不到荷兰,那里是老新叔父辈的养老地。
联英社要分一杯羹,得看老新同不同意。
帝牛嘴里的凯子,林怀乐用脚后跟去想,也知道是张真这个王八蛋。
这家伙真是有种,前脚刚驱使完东兴社的大水牛,后脚就搭上了联英社的巴士哥。
真是来者不善!
光猜不行,还得确定,别找错了人报仇。
“把照片给他看看,看是不是这个杂碎?”
掏出香烟,林怀乐点上一支,让长毛拿张真的照片出来,认认清楚。
帝牛哆哆嗦嗦地拿过照片,仔细地辨认了一下,之后肯定地点点头。
“林生,就是这个凯子。”
“排场很大,身边带着两个揣青狗的保镖,屌的不像话。”
冤有头,债有主。
找到正主最好,省得砸错了庙门。
“把帝牛哥送到码头,看着他上船。”
林怀乐同手下的马仔吩咐了一句,而后蹲下身子,想要拍了拍帝牛的脸,但看他满脸是血,就忍住了,好言相劝:“帝牛哥,我要是你,就永远不回香江。”
“巴士这个废材,一定会把你刮出来,他可是没人性的,要是知道你出卖他,你的下场会很凄惨。”
“滚吧!”。
飞猫笑了一声,一把抓起地上的帝牛,嘲笑地说道:“走吧,帝牛哥。”
“乐哥,那个姓张的,三番五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