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基金会。
这两处地方，是鬼老们的自留地，专门给他们捞钱。
就算廉署知道，也无能为力。
因为没有布政司的签字，他们逮捕不了任何一位鬼老成员，只能等待着那张永远都不会来的逮捕令。
刘子健大致分析了一下，才去拆开文件袋。
文件袋中如他所料，并不是钱，而是一张照片。
但刘子健看到这张照片，眼睛缩了几下，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正对面的林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