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到他们去试钟。
小兄弟已经闲半年了,这下子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不过看这凯子和马子的衣服,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会不会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
高兴过后,大头又开始担心起来。
“咩?脸色怎么难看,是要丢大条咩?”
“要上厕所赶紧去,别一会儿打起来了,拉裤子!”
大尾狞笑了几声,感觉老天真照顾自己,扭过头,却发现大头脸色难看,以为他身体不舒服。
“尾哥,会不会惹到麻烦?”
“看他们穿的,应该是那家的大少爷,我们不会踢到铁板吧?”
大头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担忧,一股脑地说出来。
可这时的大尾,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抢这批凯子是死,回去也是死。
水房的人可不好说话,一定将自己海扁一通。
自己在联合中没地位,拜门大佬一定不会为他出头,还不如搏一把,拿到了钱,去台南躲一躲,正好有兄弟在基隆,可以让他避风头。
再说,香江矮骡子怎么多,谁知道是他大尾做的。
“怕咩!”
“要是怕,就不要出来混。”
“在学校好好念书,当个乖仔好不好!”。
想通之后的大尾,立马低声骂道。
大头往后缩了缩头,不再言语,而是盯着英歌牛中的凯子们。
林怀乐吃了一片牛肉,又夹到餐碟中一块牛杂,喝了一口凉茶,将牛杂一起咽下,终于吃饱了。
谢兰早就停筷,女人永远都嫌弃自己的身材不够好,无时无刻不再嚷嚷着要减肥。
可乐没有喝几口,倒是手打牛肉丸比较合她的胃口,吃了好几个。
长毛也没有吃多少,因为一会儿还要回红磡盯着马仔们开工,连酒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