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不知死活。
这个时候不走,更待何时。
自己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天牛,当年要你带着全家跟我走,怨不怨我啊?”
“你当年,房子地都置办好了,就算不跟着我走,也能穿金戴银!”
纸马回头看向身后的心腹,语气略带亏欠地问道。
“老爷,你怎么说,就见外了。”
“我天牛要是不认识您,早就让福义安的那帮烂仔砍死了。”
“至于那些房子和乡下的地,没有你,我也攒不下来,家里的黄脸婆,名牌大学毕业,又怎会跟我。”
“再说,到了新加坡,老爷又重新给我置业买房,每个月还给一大笔薪水。”
“仔们上学没人跟,差佬也不会主动找麻烦,我好开心啊!”
“要我说,读书没鸟用,就算是大学毕业,一个月不也是才几千块。”
“黄脸婆现在打场麻将,都是上万输赢,还整日骂我没出息。”
“靠她阿母!”。
天牛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家里的黄脸婆,忍不住地骂到。
纸马瞧着自己忠心耿耿手下,打断他的口不择言,无奈地说道:“她老母是你咩人阿?”
“不就是你岳母,算了,忍一忍了,我家里的母老虎,不也一样发疯!”。
天牛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再忍忍,认命了。
“老爷,差佬会把二爷放出来嘛?”
在码头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天牛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一定行的,这次光动用立法会的议员,就有三位,一哥那里也打点明白。”
“就算麦理浩的账户上,也趴着我的支票。”
“祖家我也打了招呼,让他们出面干预。”
“福伯他老人家,怎么多年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