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刚才见你就是这样,发癫啊!”
听到自己老豆的电话,荔枝就火速召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马仔们,一起出发湾仔。
今天社团有大动作,字头上上下下都收到风,只是没想到,真同传闻一样,真拿老新开刀。
“老妈,你最近话好多,去看看医生,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谢兰也是被自己老妈絮叨烦了,又见她老人家辛苦开车,连冷风都不开,一脑袋汗,就扯出几张纸巾,孝顺地帮着擦拭额头的汗。
“荔枝姐不是更年期,是白天打牌输了几百块,生牌桌上的那几个八婆的气。”
坐在后座的番薯,见这娘俩拌嘴,就主动帮自己大佬解释。
“天天打牌,也不知道管管你手下的这帮烂仔,各个穿的穷酸,正牌穿成街货,丢不丢人啊!”
一听到自己老妈又打麻雀,谢兰生气地将手上搽完汗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出窗外。
“多嘴,我那是因为那几个八婆。”
“你看看后座这几个,感觉那个是靓仔,就算给这帮家伙穿龙袍,旁人看到,也说他们是唱戏的。”
“没救了!”
“牌桌上才能输多少钱,我生气,是上午去那个鬼茶话会,几口茶,就要十万块。”
“那个什么鬼印度佬的茶叶,闻着香,喝着苦,还不如冻鸳鸯好喝。”
“还有你买的高跟鞋,大一码,穿着就跟才高跷,差点摔跟头。”
荔枝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烂仔小弟们,各个长的凶神恶煞,吓坏小朋友那种,对他们已经放弃希望了。
“是我想交这笔茶水费的嘛?”
“还不是你和老豆名声太大,就连校长都知道尖东扛把子荔枝姐。”
“外公托议员写的推荐信都没有起效果。”
对于自己的大学之路,谢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