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凑到林怀乐的身旁,关切地询问着。
林怀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抓过谢兰的纤纤玉手,顺势将他搂在怀中,指着不远处的明亮海湾,平静地说道:“看那边风景如何。”
谢兰不是傻子,别看她一头黄毛,但她读书很用功。
在穷不能穷教育。
这样朴素的道理,金牙豹还是明白的。
在金牙豹的安排下,谢兰就读的是太平山的教会学校,接触的同学都是豪门子弟。
“阿乐,香江还是鬼佬的天下。”
“何家、贺家,也是这几年才加入游艇俱乐部的。”
“可这些人,都是半佬,不是从小在伦敦长大,要不就是身上流着上议院的血。”
“就连嘉道理这帮犹太佬,在怡和大班面前,都是战战兢兢。”
“香江的风,还是朝西吹。”
谢兰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才十八,还没有正式申请大学,但不代表她不了解风向。
讨论靠北靠西,现在为时尚早。
洗白倒是刻不容缓。
林怀乐叹了一口气,一天是贼,一辈子是贼,洗不到的。
只要你是贼,你就是夜壶,大水喉用得着你的时候,会称兄道弟。
但用不到你的时候,就会一脚将你提出屋外。
“我们还要红磡嘛?”
谢兰将自己的头靠在林怀乐的肩膀上,淡淡地问道。.??m
红磡真正值钱的是什么?
不管是麦考,还是老新,甚至之前的字母帮,都没有弄清楚。
这并不是说他们不够聪明,而是他们的思维,充满局限性。
红磡在油尖旺,油尖旺是酒吧马栏密度最大的区域。
除了鬼佬把持的兰桂坊外,这里是油水最多的地方。
每个月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