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尽是关心,见他出汗,就赶紧掏出手绢,给他擦着汗。
一连擦了三遍,老医师见伤口当中没有泥土和沙子了,才拿出一纸包的创伤药,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元宝没陪在林怀乐的身边,而是打电话给金牙豹,毕竟之前已经对外放话说,由他扛老新的反击。
电话另一头的金牙豹,显然没想到,老新会突然发难,直接派人出手做掉林怀乐。
这倒没什么说的,你敢做初一,就别埋怨别人做十五。
“阿乐人怎么样?”
人才是关键,金牙豹是混迹江湖的老混混,言辞清晰,问起了林怀乐的情况。
“人没事!”
“但这一次,老新应该是动真格的,派麦考那个颠佬出来办。”元宝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斧头俊还没扫出屯门,就敢招惹我们兴和,真是不知死活。”
“告诉阿乐,我撑他,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随他发疯!”
别看这些年金牙豹吃斋念佛,但这属于个人爱好,毕竟干的奸淫掳掠的下九流生意,心狠手辣都已经不是形容词。
电话被挂断了,元宝将话筒放回座机上,看向窗外皎洁的月亮。
“放心,没见到铁锈,不用去西医院打针。”
“别碰水!”
“阿公保你一个月之后,生龙活虎。”
打好纱布,老医师拍了拍手上的浮灰,骄傲地说着,随后就抱着医箱离开。
听到没有铁锈,林怀乐也就放心了,他刚才还想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
“还疼嘛?”
“要不我叫鬼医过来,给你打一针镇痛剂?”
谢兰害怕林怀乐太疼,就出烂主意。
“没事儿,不用怕!”
林怀乐就算疼死,也不会碰这些成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