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除了要求字头帮忙报仇之外,就是为了把这笔钱拿到手。
“龙虾,屯门怎么样了?”
十哥伸出手,将芋头彪的照片翻过来扣在桌面上,抬起头看向芋头彪的头马。
这是会议室内,大底们目前为止最关心的事儿。
芋头彪莫名其妙地挂了,斧头俊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大下雨天,带人杀进了屯门,将场子砸了个稀巴烂。
这都是小意思,砸坏了就修。
可跟南华公司的订单,不能耽误。
管道阀门一关,那会造成上百万的损失。
“十哥,斧头俊是想踩进屯门,看管道的旺仔,已经让他扔下海了。”.??m
旺仔是专业人士,香港中文机械系的高材生,专门负责红油管道的运转。
一个月三万块,就算中文大学的教授,也拿不到怎么丰厚的薪水。
任职两年来,管道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这样爱岗敬业的好员工,就这样消失在大海中,十哥很生气,很愤怒。
“靠踏马!都是废物。”
林雪腾地一声站起来,盯着龙虾惨白的脸,大声地骂道。
“雪哥,跟南华公司的生意不能出现问题。”
十哥在听完龙虾的话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拉大片了,没别的办法。”
“斧头俊想要拿咱们立威,和联胜真是杂碎,两年选一届,每两年都要乱一下。”
吉宝一身西装,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大背头像模像样,完全不像矮骡子,更像位成功的商人。
一说到开打,会议桌旁的其他大底,就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要开战,没有在座没有一个人是愿意的。
老新搞出世袭制之后,各个堂口就如同独立王国,互不干扰,安稳地做着各自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