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门,早点休息!”。
前车的司机,是一个中年人,应该有三十多岁,面如黑炭,并没有看荷东,而是看向树林,皱皱眉,没有回答荷东。
树林中黑不溜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却让人感觉不对劲。
“喂!大佬,说话咩,像块木头。”
见司机不搭腔,荷东也急了,瓢泼大雨直接将打湿,他还想回到别墅,好好洗个澡。
这个鬼天气,谁愿意在外面挨冻。
他直接将车钥匙扔进车内,头也不回地跑进别墅。
司机想说话,但没来得急,只能叹了口气,将车钥匙扔到后座,让后面的兄弟开到后面。
芋头彪醉的头重脚轻,手里的钥匙,怎么也对不准钥匙孔,插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
“扑街!”
“真喝多了,还在看,在看大戏咩,赶紧动手开门啊!”
“今天晚上我得好好调教你,臭西!”
“啪!”
芋头彪生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骨妹的脸上。
要是在往常,他绝对不会打脸,不管是骨妹还是钟点妹,最大的卖点就是脸。
把脸打花了,就不能上工上钟,也就不能给他挣钱。
今天实在是喝的太多了!
骨妹挨了一耳光,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嘴里哽咽着,但还是服从地接过钥匙,麻利地打开房门。
“嘎吱!”
房门打开,骨妹扶着芋头彪走了进去。
芋头彪一如往常般伸手摸向墙壁,用力地按下开关,但光明并没有如约而至。
“扑阿母,又停电了,靠!”
芋头彪见头顶的水晶灯没有亮,嘴里骂了一声,将手上挡雨的衣服,扔到地上,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荷东也走进别墅,将湿头发往后拢,用t恤擦把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