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陪着她去,咱们自己的场子,我就放松了些,去洗手间抽烟放水,没想到一回来,人就不见了。”
“酒吧的领班告诉我,说是让人载走了,领班是新来的,不认识来人,只是听国珍叫来人鱼哥!”
“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找到国珍。”
“刚开始以为是玩疯了,没想到接连两天都没见到人,这才知道事情搞大了!”。
鱼哥?
那来的臭西鱼哥!
斧头俊胸膛中就像塞进了一块燃烧的木炭,五内生烟。
字头出来捞钱温水,就那么几条路,黄赌毒,斧头俊也不例外。
但他的黄,沾的并不多,甚至养的马,都不往场子中放。
一匹好马,一夜也就几千块,三十天连轴转,才能挣多少钱,都不够他一夜推牌九输的。
再者说,香江色鬼们都知道,想要玩好货,那就去钵兰街找花菇。
想要玩外国妞,去上海城找吉宝。
来元朗干咩啊!
斧头俊手下的小姐,都是他精心培养的,会英文,穿上晚礼服,冒充小家碧玉,中产名媛,绰绰有余。
这些出挑的马,是他为身后的大水喉们准备的。
叶家在公海搞赌船,需要安保,斧头俊就是靠国珍,走的叶大少的门路,拿下赌船的生意。
一个月上百万的生意,可不能出问题。
斧头俊从来不畏惧江湖中人,就算有人插旗进元朗,他都不怕,因为不管来多少人,都不够他打的。
但是得罪了这帮公子哥,他们一个电话,就能让他损失惨重。
“耀阳,带人去问问,是那个鱼哥。”
“就连国珍都认识,不会是无名之辈,一定有人认识的,还有查查那间酒吧是边个在睇场。”
“敢动我的人,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