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见大佬在子侄辈面前,揭自己老底,脸上有点挂不住,赶紧求饶道:“我知,我知,我赶紧结婚生仔。”
“阿乐来了,龙哥的事儿,也得有个说法了。”
说道这里,元宝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也消失不见。
话都挑明到这里,林怀乐还不知道怎么办,他就是头猪。
只见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跪在金牙豹的面前,满脸愤怒地说道:“阿爷,社团不公。”
“我老豆是因为麒麟死的,但这个老王八蛋当上坐馆就不认账。”
“说自家事儿自家了,真是扑街!”
“还请阿爷主持公道。”
林怀乐将路上准备的说词,一口气说完,而后一个头磕在地上,大有长跪不起架势。
但他心里也是庆幸,这是七十年代,这帮叔父辈心中,多少还有一些江湖道义。
要是晚几年,社团上下搞金钱至上,自己想哭都找不到庙门。
金牙豹看着眼前哭诉的干孙,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用大拇指细细地蹭着烟斗。
麒麟的决定,早就传遍了整个和兴和。
让一个十八岁不到的烂仔,去做掉芋头彪,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先起来,跪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金牙豹沉吟片刻,对跪在地上的林怀乐说,但眼神却一直飘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阿宾。
阿宾跟着金牙豹十几年了,自然明白自己大佬想什么,一把就把林怀乐从地上拽起来。
如同铁钳的双手,禁锢住林怀乐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听话起身,不容反抗。
坐在椅子上的林怀乐,只感觉胳膊发麻,对阿宾的战斗力,有了重新的认识。
“阿乐,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金牙豹重新填装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