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厕所了,老人家您在这里稍等一会。”
坐在长椅上,刘大根连忙把手抽回,又是往旁边靠了靠,“ 能理解,能理解。大中午头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通过举止,唐毅知道老人并不是提防自己,而是觉得身上脏,不好意思靠近,“老人家,您这腿脚不便的,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了?您孩子了?”
刘大根用手轻轻的敲着膝盖,自嘲着道,“我就一个瘸子,谁愿意嫁给我?”
看了一眼老人的膝盖,唐毅问道,“您的腿是怎么伤的?”
说道自己腿上的伤,刘大根腰杆突然间挺直,话语中有一丝自豪,“八零年的时候战场上落下的病根。”
作为军人家庭出生的唐毅,对于华国近代史上的每一场战斗可谓是从小听到大。
八零年的战争其实是上一年的延续,一场持续十年的战斗。
唐毅的嘴唇颤抖,“老爷子,能让我看看您的伤吗?”
猜到刘大根的身份,唐毅的称呼也变了,声音中充满了敬意。
刘大根枯瘦的手掌按在膝盖处,“没啥好看的。”
唐毅不死心,“其实我是军人家庭出生,从小就对保家卫国的军人有崇高的敬意。您这腿上的伤,我看看能不能治。”
刘大根转过头,眼中充满惊讶,“想看就看吧,治腿的事就算了,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还治那干啥子。”
唐毅没有说话,蹲下身,轻轻的把老人的裤腿捋起。
刘大根的皮肤很粗糙,很瘦,还不及唐毅的手臂粗,每一条青筋凸显,如同一条条蜿蜒爬行的蚯蚓。
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白色的疤痕,最为明显的一条从小腿肚,延伸到膝盖。
这样的疤痕唐毅见过爷爷身上见过,是刺刀留下的。
看到这里,唐毅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的动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