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权力的制约。
哪怕是千燕山那件事,这一行的气氛都未曾这么压抑过。有人手上沾的是至亲的血,想想有个恶魔在身边,谁都不会好过。
权力争夺,大多是将别人拖下水等着谪贬或是国法的惩戒,死刑便死刑了,亲自动手杀人的并不多见。
慕连世虽在朝上大发雷霆,心里却也清楚到底这还是家事,即便不是他的儿子女儿动的手,那也是他们之中的党派谋划之后的结果。
朝上那一群人,保的是自己的乌纱帽,真要拼了性命替人办事的,除非是亡命之徒。
“索玉台派人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极少的打斗痕迹以外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昨晚索玉台的机关是关着的,值班的士兵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出。”
慕青容一清二楚,还要装得略微吃惊的模样,可最惊讶的,莫过于慕青衣。
这不可能!她留下的卷酥呢?机关怎么可能是关着的!她临走前开了!
随即毛骨悚然,难道昨晚索玉台还有别人!
是她在杀慕新霁的时候来的人还是她走了之后来的人?
慕青衣偷偷看了看慕青容和老三老四,如果是老三,不可能还记得拿走卷酥,难道是老四!
他一看见卷酥大概就能想到自己要折腾的是谁!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如果真的是老四,他今日还如此惺惺作态,那么这个人真的不能留!
谁说的,那些看起来最不起眼的人最有可能是终极对手。
慕青衣心里一震,自己计划的这一手难道就这么被打破了?如果真的是老四,有没有可能他在离开前做了什么?
慕青衣正想着,突然看见慕青容朦胧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清明和锐利直逼她的心里,她怎么会忘了慕青容!
是慕青容还是慕老四!
如果是慕青容,她有什么必要大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