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人能阻止她。
从前昙京传言的慕青容裙下面首三千,只可惜人人都觉得这些人死了,只有祁应得到了真实的消息。
慕青容那个小身板若是承受得了这么多强悍的男人……祁应顿时觉得自己脑补地太多,反正这样不羁的女子,至少他很喜欢。祁应的口味一直很奇特。
地牢最深处有个男子埋着头坐着,虽说是地牢可这里的布置却一点都不像个地牢,宽敞、舒适,倘若如安世晟这样不受慕青容待见的,与其在地面上成天看慕青容的脸色,倒不如来这里睡觉做梦比较惬意。
“安世晟?”祁应坐在了他面前。狱卒悄然退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是谁?”看着安世晟依旧衣冠整洁一点不像是受到了虐待,祁应突然觉得这个驸马做得并不怎么狼狈。绿帽子是假的,囚禁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唯独不好的是碰不到慕青容,否则倒让他蠢蠢欲动的有取而代之的冲动。
至于安世晟知不知道慕青容的伪装祁应就不得而知了。
他现在很想回答我是你娘子的面首,不过这样基于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他觉得安世晟很有可能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向来计算精密的他最终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安世晟自嘲地哼笑了一声,“她的男人?”
这个她必然是慕青容。
祁应抱臂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安世晟,他说这话的时候毫无表情,显然他对慕青容没什么感情,也没有面露凶相说明慕青容没虐待他。
这种存在的方式很奇怪,就好像安世晟早就知道了做慕青容驸马的下场,但是他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然后掉进了昌荣公主府又如同预料一般在地牢定居。
“我的脸上有花?”对于这个一直盯着自己却又一言不发的男人安世晟也颇为好奇,“你不是她的面首。”他说得很肯定。
“为什么?”祁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