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咋能说离就离了呢?这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啊!你们到底为了啥非要闹离婚不可啊!甄札现在对你不好吗?以前穷的时候也没见你离,怎么现在富起来了反而要离了呢?这是个啥道理?我是坚决不同意的,人家甄札说了,你要是坚持要离,必须净身出户,你说这凭啥啊?那么些苦日子你都跟他一起熬着,现在发达了,还不想给你一个子,这怎么行呢?”叶二姑是个乡下人,早年跟了叶繁华的爸爸来了城里,虽然在城里过了也有二三十年,但是依旧改不了乡下人的作风,絮絮叨叨满嘴说的都是钱。
不过这也不怪,人的劣根性本就是这,钱放第一位。
钱?甄札不愿意离婚在乎的是钱;叶二姑不让离婚在乎的也是钱。
为什么没人替她考虑一下,没人问问她要不要那些钱,要不要继续过那样的日子?
“二姑,您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已经决定了,这婚,我是离定了,大不了就是净身出户,这几年我也没赚什么钱,他甄札的钱,我一份都不会要,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