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人,阴影中的人又缩回了阴影里,剩下的几个人也继续做他们的事情,被舞伴指认为安娜的女人扭过头,斜着眼睛盯着历树。
历树用余光看了看四周,这里的人不算多。只有几对男女分散在四周的沙发和墙角里,大家都在各自忙活着,不时还有呻吟声传出来,而自己和舞伴在这里站着确实有些显眼。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历树只得低头在舞伴耳边说了句话,然后坐在沙发上,把斗篷拉开。让舞伴骑跨在自己腿上,慢慢的结合在一起。
舞伴还在为刚才的失败感到内疚,刚一进入,就伏在历树的身上,大幅度的挺动着,仿佛要尽快把历树打败,找回自己的自信。历树没有阻拦她,一边假装配合着她。一边从舞伴的肩膀处,继续观察着书架那边的几个人。
安娜此时确实就在书架这里,今天是这次行动计划的最后确定日期,从新加坡各地赶来的组织成员都会在舞厅中见面,然后再强调一遍各人的任务,最终确定下来行动的时间和流程。刚才就是负责掩护和撤退的两个组的组长意见发生了不同,然后吵了起来。而他们提出的问题也正式安娜法彻底解决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把人质安全转移到海边的货船上,毕竟那是一个大活人,而且安全保卫级别很高。
两位组长所争论的。就是关于成功绑架这个人之后的处理办法,负责掩护的组长建议立刻把这个人送到船上,然后连夜出港,通过马六甲海峡之后,就基本安全了,这也正是最初计划中的一环;但是负责撤退的组长却认为几个小时的时间不足以让船只通过马六甲海峡,如果联邦政府发现此人失踪,势必要大规模搜索,等到那时,连夜出港的船只都将成为怀疑目标,只需要一个电话,海峡的西侧出口就将成为铜墙铁壁,任何船只都法逃出去。
由于撤退组长的担忧也是实际问题,安娜和她的那位老师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就在几个人争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