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冰瑶说:“谁给你们打人的权利了?你们这么做可是犯法的!”
李志龙一笑:“你这么认真干嘛,你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谈守法,完全就是驴头不对马嘴的事情嘛。”
楚冰瑶问:“你觉得我应该跟谁谈?”
李志龙说:“当然是跟他们这些当官的掌权的谈了,你知道这世界上真正作奸犯科把法律当狗屁的人是什么人吗?就是像你们这种天天把法律挂在嘴边的人,你们谈法律,是为了让别人遵守,让别人顾忌,让别人跪着,你们好使劲踩。你们将权钱勾结,危害一方,小老百姓都只想过点太平日子,才没那心思去犯什么法。”
楚冰瑶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李志龙说:“我才没胡说八道呢,事实就是这样。你看看这个社会,有几个人比当官的更钱多?有几个比当官的更擅长包女人?他们怎么做到的?用权!用法!别人不服,就用权开刀,用法开刀,只要别人顺从了,别人也就可以跟着凌驾于法律之上了,可以去当坏人踩小老百姓了。就跟这姓袁的一样,随便把人抓了,随便把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小女人送到他的私人别墅,你可别说只有他一个,这样的人多着呢。”
楚冰瑶被说得哑口无言了。
燕雨雪看着李志龙,难得的称赞:“说得真好。听你说了这番话,我才有这么一点感觉你像个好人。”
李志龙一笑说:“因为最开始我也只是一个从乡下走出来的弱者,最后我又无辜的成为权力之刀下的牺牲品。我好歹曾是华夏影子特种部队的王牌,立下大功无数,但最终却因为得罪领导,被设计陷害退役,这口气一直在我心里憋着呢。”
楚冰瑶看了眼袁天成,对两武警命令:“把人带走,送医院去。”
又从身上莫出房卡,递给李志龙,说:“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派人送你去神山寒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