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甩开夏浔的手,扭腰摆胯地自顾独舞起来,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起了歌。
夏浔目瞪口呆地他,立即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这货疯了,把他给我绑起来!”
费英伦根本没有听清夏浔在说什么,他发泄地狂舞了片刻然后又扑到夏浔面前紧紧抓住夏浔的双手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在哆嗦,以致面孔扭曲成了一副难以形容的形状,与那满头满脸的毛发一配,仿佛真像一只大猩猩。
“你做到了!夏先生,你做到了!你太伟大了!我的上帝啊!我们发现子一条从不为人知的航线!夏先生,你是最伟大的肮海家!你真的做到了!”
费英伦语无伦次地说着,激动之下,他用的是母语夏浔一句也没听不明白。这时通译江旭抱着肚子跑过来,因为船上饮用的雨水不洁,他闹了肚子结果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弄得更弱了,现在来,颇有点弱不禁风的感觉。
夏浔指着费英伦问他:“这货说什么?他是不是疯了?”
江旭跟费英伦对答一番,突然也是怪叫一声,捶胸顿足地大笑三声,然后便放声大哭起来。夏浔愕然道:“疯病也能传染么?”
江旭又哭又笑地对他道:“大人,我们找到出路了!费英经说他认识这儿,我们找到出路了!”
夏浔大喜,一把拉住费英伦,不住口地问道:“当真?当真?当真?”
费英伦拉着夏浔跑到大河入海口,在河边一块崖石下发现了一块石刻,上边都是西方字,。费英伦指着那石碑向夏浔指手划脚地一通讲解。
原来,这条入海口的大河就是非洲第二大河扎伊尔河,也就是俗称的刚果河。此时还没有大批的西方人到这一带探险,但是已经有些西方人来过,而这儿正是他们向南探索的终点。
再往南去,海情更加复杂,近海海面也有剧烈的风浪,对他们的船只是一个很严重的考验。同时,一路旅行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