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推官说罢“砰!”地一拍桌子,茶杯茶盘都跳了起来:“彭万里,你的祸事发了。”
彭万里大吃一惊,倒退两步,失声道:“推官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赵推官一跃而起,手指头点到了他的鼻子上:“青州士绅杨旭杨公子,于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入府行剌,你可知晓?”
“这个,小民略知一二,不过此事与小民……”
赵推官冷笑道:“消息果然灵通!你彭家做着车船店脚牙的生意,黑白两道都有来往,你敢说事事规矩?不过念在你彭家一向还算乖巧,修桥补路、捐学助残,从不落人后,约束着手下也很少在家门口儿惹是非,府台大人和判官大人关照下来,本官对你们多有照拂,偶有小过也不追究……”
彭万里赶紧道:“是,大人们关爱彭家,我彭家上下一向是感铭于心的。”
赵推官脸一沉,喝道:“你送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礼尚往来,才是道理。如今杨公子遇刺,青州士绅群情汹汹,莫不惊恐,本官还要与你客气吗?”
彭万里叫屈道:“推官大人,杨公子遇刺,与我彭家有何相干啊,此事……”
“怎么与你不相干!”赵推官嗓门比他还大,咆哮道:“青州的城狐社鼠、泼皮无赖,唯你彭家马首是瞻,此事难道不真?车船店脚牙,你彭家都占全了,南来的北往的江湖豪杰,可有一个能逃得出你彭家的眼线?就算杨公子遇刺不是你彭家所为,必然也是得到了你们的纵容和帮助,你不是主谋,也是同犯!”
“大人呐,捉奸捉双,捉贼拿脏,无凭无据的……”
“你要证据是?”赵推官声色俱厉:“本官就是来找证据的!本官怀疑你窝藏凶手,参与谋害本城士绅,要搜你的庄园。还有,你彭家名下车行、船行、骡马行、客店、武馆,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重大嫌疑,从即日起必须全部停止经营,本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