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先坐会儿,我过去瞅瞅就回来。”
叶慧被皇甫泽端抱到马背上,他朝吵架的二人走去。
那二人用手掐腰,言语粗俗,骂出的话十分难听。
妓院老鸨道:“日你娘,大男人娶不上媳妇就管不住的把儿了,没地泄火连男人也不放过,爹爹开楼子不假却只接合法生意,想搞男人告诉你别做梦,实在忍不住回家抓头公猪搞去,别在我这里恶心人。”
高大男人掐着腰大骂:“老子才日你娘,瞎了狗眼的东西,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是男人,老子是女人好不好,老子是女人。”
“女人?”老鸨上下打量他两眼,切了一声:“当爹爹没见过女人是吧孙子你爹爹开楼子,每天这道门进进出出的女人海了去,难道还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女人是什么样,爹爹可比你清楚。”
“那是你傻了吧唧的眼睛有问题,没见过真正的女人。”高大男人两眼冒火,平生最恨被当成男人,偏偏所有的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男人:“老不死的丑男人赶紧给老子滚开,老子只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哥,一把年纪了还对老子卖风骚,告诉你老子恶心得慌。”
“放你娘的屁,你才老了,你才恶心,你爹爹我不知有多年轻。”老鸨火了,破口大骂:“就算你是女人,爹爹我也看不上眼,长得跟骆驼似的,跟你上了床还不被压死,没猪圈里的母猪好看还想被男人日,尽想美事?”
高大男人一张脸登时气得铁青,暴跳起来:“娘的老男人不想活了是吧,老子成全你。”
叶慧吃惊的发现,这位脾气暴躁的男人还真就不是男人,是女人,而且是自己认识的,前不久还跟自己抢男人的四师妹马题莲。
且说马题莲挥起了拳头往老鸨眼眶砸去,却在半空被另外一条横伸过来的手臂给擎住。她瞥了眼那人,满脸的怒火登时不见,变得风清月朗:“大师兄,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