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跟他联系了,现在怎么样?”
“不咋样。”万抗道,“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特别是又经历了几场变故,现在算是再没希望起腿了,不过殷实地这辈子没问题。他说要游走世界各地,最后落在哪里也没个准,好像很洒脱,不过他说唯一放不下的,还是环洪的家。”
一席话,说得郭丽丽眼眶湿润。
“郭丽丽,齐辉其实是个好人。”万抗道,“有没有义我不说,起码是有情,他对你很是愧疚,说没能尽到一个好丈夫的职责,想来便心潮难安。”
“他真没说要到哪儿?”
“没。”万抗道,“他说没有脸面再跟你通电话了,也没有脸面跟家里任何人联系,他让我转告你,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好好照顾他的父母,还有那个半死的齐耀。”
郭丽丽显然是触动了情感神经,泪汪汪地点点头,“我一直在做。”
“郭丽丽,有些事我也跟他说了,探讨了一下,你可别记恨我,但好在齐辉都能理解,只是稍有一点不能释怀,毕竟是男人嘛。”
“什么事?”
“就是你的事。”万抗道,“我先说你对他的家人照顾的很好,是事实吧,我都知道的。另外就是有关妇道上的一些事,女人单打独斗不容易,想作为一番,难免要有个男人依靠。”
“哦,你说这个,他,他是知道的。”郭丽丽有点颓。
“知道是一回事,能坦然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万抗道,“齐辉真是坦然面对了,他不怪你,当然,你也不能奢望他拍着巴掌夸你做得对是不是?总得来说,作为男人,心里总归是要有点想法,有些难以释怀也正常,我想你也能理解。”
郭丽丽闭目不语,万抗攻心依旧。
“郭丽丽,齐辉有几句要我交待给你。”万抗道,“听得我真的是佩服起他来,不管是不是真的心胸磊落,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