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看样也很有钱,在梅尔特斯镇控股了一个葡萄庄园,还有葡萄酒厂。据说,好像还在他的油气开采项目上入了一点股。”
骆英第一反应那人就是齐辉。
“那人叫什么?”骆英问。
“还不知道。”席同赐道,“感到有不对劲的地方?”
“也不是。”骆英道,“只是觉得奇怪,钱大成这人一般不会与人合作。”
“可能是他向多些资金投入。”席同赐道,“毕竟油气开发不是一般项目。”
“同赐,谢谢你。”骆英笑了笑,“这么多信息很有用。”
“你太客气了,这让我很不舒服。”席同赐道,“难道我们之间真就那么生分了?”
“只能如此吧。”骆英道,“你我之间就不需要勉强和伪装了,大家都自然一点,否则就太累了。”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席同赐犹豫了一下,“今晚一起吃个饭吧,这房间也够大,我也不想回去了。”
“吃饭可以。”骆英又一次深呼吸,“但你留在这里就没必要了。”
席同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却也坦然,“呵,我就知道。”
“你身边不缺女人。”骆英也笑了,“生理上你不需要,心理上自我调节。”
“那你身边是不是也不缺男人?”席同赐犹豫了一下问道,“我知道这样问会让你很失望。”
“是很失望,这个问题很没有水平。”骆英很大度地笑了笑,“不过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