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这是韬光养晦。”
“我也希望你是蓄势待发,到时咱们都强大了可以相互照应,抗风险能力也就大了。”钱大成道,“其实我对环洪新城的事,还耿耿于怀,多好的前景啊,竟然一败涂地。”
“别提那档子事了,提起来我就睡不着觉。”齐辉道,“意外,太意外了,没想到会被牵出来。”
“不过你也够可以,暗地里搞外汇,还瞒过了大家的眼睛。”钱大成道,“我们还都以为你真是靠做餐饮和娱乐起家呢。”
“那是明的,但也不是个纸幌子,赚头也不少。”齐辉道,“即便是没有底下钱庄,我也知足了,但现在不行,一切都被万抗那小子搞的七零八落。”
“先莫动气,万抗那该死的家伙早晚要收拾他。”钱大成道,“要心平气和地把眼下手头上的事搞好。”
“这应该不会有问题吧。”齐辉道,“凭你我的能力,专下心来做一番事还不简单,只要没有外因干扰。”
齐辉这话说到正点了,没有外因干扰是可以,但现在万抗来了,而且不是误打误撞,目的是非常明确的。
到达卡伦布鲁市之后,万抗和没和骆英一起到特莱酒店,该回避的还是要回避,万抗在附近一家酒店落脚。
这是个旅游好季,来这里的不乏有大批量中国游客。万抗不由得感叹国人之多,到哪里都能看到群体。当然,万抗没心思去感受那些,他想的是骆英,和席同赐见面之后会怎样。
席同赐在卡伦布鲁市有住房,但骆英拒绝了他的邀请,坚持要住在特莱酒店,这是一种态度。席同赐当然感叹,却也无奈,便把酒店最好的房间让出来。
“这些年过得可好。”席同赐见到骆英问得第一句话。
“还可以,应该比你要轻松些。”骆英不喜不怨,“我几乎没有了什么抱负,很平淡,却很真实。”
“我一直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