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万抗去做。
“这个时候是季风转换期,海面相对平静,是海盗猖獗的时候。”苏珊娜道,“大家还是小心为妙,当然,在紧要时刻,我们还是会动用武器。”
“为什么我们不向政府求救?”萨科鲁道,“完全可以由军舰来护航嘛。”
“有些事你不懂,我也不能跟你解释,反正我们不折不扣地执行任务就是。”苏珊娜说着,拿起望远镜四下看看。
斯瑞尔一旁得意地笑了笑,萨科鲁上前问他知道为什么吧。斯瑞尔马上严肃了神情,“不知道。”
万抗看斯瑞尔那样子,知道他多少了解些,只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而已。
时间又过去一个多小时,风平lang静。
用餐过后,万抗走到斯瑞尔身旁,递给他一支烟,“中国有句话,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斯瑞尔接过烟忙不迭地点上,“该死,我的烟竟然都湿透了,还不是没时候能晒干。”
“我这有,先抽我的。”万抗道,“虽然我们有些观点不一致,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作为小组成员的和睦性。”
“是那么回事。”
“斯瑞尔,我想知道,苏珊娜为何不解释军舰不护航的事。”
“这个你可能不知道。”斯瑞尔道,“把关塔那摩监狱的囚犯转移到美国境内,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很多政府要员和政党派别都持反对意见。如果申请军舰护航,装有囚犯的船只,恐怕会有大麻烦。”
“哦。”万抗点点头,“不过斯瑞尔,那我们也不该死啊,你想想,弄不好被海盗一锅端了,我们不是冤死了嘛。”
一旁偷听的萨科鲁走了过来,“万抗,某些大国操控联和国为自己服务,想得是自己的利益,那管我们这些个当兵死活。”
斯瑞尔瞧瞧萨科鲁,“别说了你,早点完成任务回去,熬到退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