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话很复杂啊,不符合我的脾性。”钱大成笑道,“简洁明了些。”
“之前我们有竞争,都想在环洪地产领域一枝独大,所以难免有时会背后搞点小动作。”齐辉道,“这样不好,弄不巧会都受到影响,所以,我觉而合作还是很有希望的。这么说,简洁些了吧。”
“嗯,好懂多了。”钱大成道,“你的提议不错,可以考虑。”
“在谈合作之前,我想弄明白一个问题。”齐辉道,“万抗对你谗言了什么,竟然让你深信不疑?”
钱大成稍稍想了下,“他说,你要对我的家人动手,威胁到她们安全了。”
“那是个聪明的小子,能抓住重点,他知道你的弱点。”齐辉道,“事实上,我跟他连面都没见过。”
钱大成没说话。
齐辉笑了笑,“过去的就不说了,下面谈谈合作,我想我们可以联手搞一个大手笔,在环洪,可以说不可被模仿。”
“哦,大手笔?”
“对。”齐辉道,“不管干什么,都是为了追求利润,如何将利润最大化,应该是我们做事的一贯追求。”
“还是简洁些吧。”钱大成道,“什么手笔?”
“环洪这个地方,从来都不缺憧憬与雄心,尤其是那些执政者,都想用不可思议的政绩来谋取政治资本。”齐辉道,“什么是不可思议的政绩?说白了,就是常人常理无法想象的现实!”
“再简洁些。”钱大成不以为然,他不相信眼前这个比他小好多的商人,能策划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项目。
齐辉此时已不再理睬钱大成的简洁建议,滔滔不绝,“放眼中国,城市化lang潮汹涌澎湃,这是个机遇。看看咱们环洪,还真是合适在这lang潮中建造一艘航母。”
钱大成默默地点了支烟,面对齐辉的激情和冲动,他不好再说什么简洁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