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之间,不怕事多,越多我心里头就越高兴!”万抗话一出口,觉得有点过,“说多了,说多了,收口,喝粥。”
骆英只笑不语,端出两个小冷菜,“跟你说过了,只是喝粥,没有什么菜。”
“就喝粥好!”
粥再好,也只是顿饭而已,万抗的目的并不在此,他在想如何能上了骆英了床。
事实上,并没有费什么事。骆英就在那张当初万抗搬运的席梦思上,展开了自己。万抗有点不相信,这也太容易了。
房间内没亮灯,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万抗一度怀疑共欢的是不是骆英,也许是熄灯时哪个暗门开了,换了个人。
“骆姐,是你嘛?”万抗猛地一挺。
一声轻轻的惊讶声,“啊”。
“我咋感觉不真实呢,是不是期待太久太久,一下变成了现实,有点恍惚?”万抗停了下来。
“别说别的话。”骆英抱紧了万抗。
万抗当然心领神会,反复挺起来,“好,不说,不靠嘴皮子,要以行动来实践!”
骆英感觉很好,被万抗拱起来的滋味特曼妙,真是有点不能自矜,她想叫。万抗的能耐确如她所料,甚至超过了她的预期,她没体验过,甚至没听说过如此持久而有力的进攻,她不相信哪个女人在这种进攻下不会投降。
“呀——”地一声,骆英缠着万抗,僵硬了,然后慢慢软化,像水一样。
“骆姐,我想天天都过来。”万抗依旧高昂,但很安静。
“只就这一次。”
“那你不是要杀了我嘛!”万抗在骆英脖子下伸着嘴,弄得她痒痒的。
“你快出来吧。”
“那我得再欢一阵儿。”万抗呼啦啦又耸动起来。
一种被揉碎又被整捏成一块的感觉,骆英最后几乎要战栗起来。
最终,万抗伏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