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跟你们不同,你们的机会呆在学校里可以积聚,而我只能出来闯荡。”
“你一样也可以。”苗楠道,“呆在学校你也一样有机会,我几乎能肯定。”
“说到机会,我真的很感谢你。”万抗笑道,“要不我哪来的机会能进大学课堂,因为你,我好歹也算是过了把瘾,算是弥补高考失利的遗憾。”
“你拿定注意了?”
“定了。”万抗道,“我回老家去。”
“好吧。”苗楠叹了口气,“也许你是对的。”
“有些事不说不痛快,可说又不知道怎么说。”万抗吞吞吐吐。
“什么事?”
“就我跟你之间的事。”万抗尴尬地笑笑,“到底算是咋回事呢。”
“嗨,你还好意思说。”苗楠道,“我都挽留不住你。”
“我一样也带不走你呀。”万抗坏坏地一笑,“而且,就算你答应跟我走,我也不带,现在我还没那能力照顾你。”
“这话,我应该感动啊。”苗楠笑笑,“一切顺应自然,不强求,命中有时终须有。”
这就是跟苗楠的道别,平淡不失深远。苗楠给了万抗一个象牙坠,万抗说他没东西回赠。苗楠说不用,只要他带着就好。
万抗戴上象牙坠,苗楠抬起手轻轻摆了摆。就这样了,实在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也许形式不代表一切。
和施上进他们,兄弟情分是要讲的,万抗让施上进通知宿舍所有的人,还有刘流、陈康远,找个小饭馆坐坐。耳钉男阮放也来了,他说不管通过什么方式接触,觉得万抗是可交朋友的人。这场酒喝得痛快之至,尤其是刘流他们,简直把万抗看成传奇式人物,崇拜得不行,都说一定会抽时间去环洪看望他。万抗是个情义之人,这种情况没有理由不喝多,面子是相互的,万抗感谢来北京后得到的各方面照顾,并邀请他们有机会组团到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