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抗道,“要不哪能罩得住?”
“废话,那当然是。”许德亮道,“她们几个,什么活都难不倒,而且样样精湛!”
“能精到啥程度?”万抗摸摸下巴,“我看大眼妹那样,脏话连篇的,好像也不是那种精细的妞,难道她是狂野派,专给那些受虐倾向的客户提供服务?”
“不是。”许德亮道,“据我所了解,大眼妹是最善解人意的,在客人面前极其温柔,表现出来的都是端庄贤淑。”
“这就奇怪了不是。”万抗道,“那咋工作之内和工作之外差别那么大?”
“你才刚来,还不了解情况。”许德亮道,“那是发泄你懂不懂?”
“发泄?”
“对,是发泄!”许德亮道,“别人我不知道,但大眼妹伊芙儿我知道,她不是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女人,她做这行据说有苦衷,但具体情况谁也不了解。”
“哦,明白了。”万抗点点头,“也就是说,大眼妹是屈着自己去做那些事,一而再再而三,压抑得很,所以下了班之后就急于释放自己,越是粗野就越畅快,是这意思吧?”
“正解。”许德亮点点头,“行了,别聊这些没用的,你赶紧给潘部长去个电话,他找了你一上午都没个信,你问问也显示下主动性。”
“他干啥了?”
“到凯旋门去摊牌。”许德亮道,“就那天晚上茶壶盖的事。”
“哦,行,我先上去。”万抗边玩弄手机边进电梯。
手机不错,还是触摸屏,万抗没玩过手机,一时还很沉迷,进了办公室半个多小时就一直调弄着,工作餐都忘了吃。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十二点。
赶紧打电话给潘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