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停靠,形成一个小市场,来叫活的人不算少。
万抗跟着施庚余侯了一个多星期,还不错,因为有万抗的强大帮手,施庚余的效率提高了很多,每天都能赚到百元左右。施庚余也不含糊,每天都给万抗三十。
“就这样,先挣几千块再说。”万抗每天晚上进火车站前,都要把钱数一数,下个决心。万抗觉得这事并不难,一天三十,除去吃喝,起码还剩二十,三个月下来应该有两千,那时刚好回家,因为学校那会也差不多放假。
不过万抗和施庚余的这对组合,引起了其他侯街车夫的不满,其中也包括和施庚余同租住所的人。其实也不怪他们有意见,因为万抗表现太活套,只要有人来叫活,他总是乐呵呵地跑上去,把活接下来。
“小万抗,以后咱们注意点,别抢活。”施庚余道,“都不容易,我们干多了,他们就少了。”
“怎么,又没偷没抢。”万抗不服气。
“你不懂,我跟他们都认识好几年了,得讲个和气。”施庚余道,“你别老颠吧着迎上前揽活,就在车旁等着就是。”
“那不是傻等嘛。”万抗歪头哼出股冷气,以示反对。
施庚余笑笑,没说什么。
万抗说他们是傻等,但傻等也得看什么人,有时候事情就是很凑巧。
第二天上午,万抗和施庚余拉了一车油漆,送到工地回来刚归位,从家具城那边就来了个女人。
万抗远远地就感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气场,而且随着女人步伐的临近,愈发来得震撼。
这女人,雍容雅步,却又不失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