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马小乐疑惑地摇了摇头,看着邹筠霞消失在走廊橘红色的廊道尽头。
“真他娘的操蛋!”随着一句忿忿的话语,隔壁房间门开了,一个斯文的小伙子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姑娘,看打扮,还都很规矩。
“卜秘书,看来这次招商又没戏了?”姑娘很是失落。
“没戏。”被称为卜秘书的回答得很干脆,“唉,这个布鲁妮,真是个怪人,但也怨咱中国男人没能力争光。”
“卜秘书,我看也不是,人种不同嘛。”姑娘道,“他们外国人的祖先和咱中国人的不一样,不是一个猴子变的,有差异很正常。”
这段对话,马小乐听得稀里糊涂,本来要躲进房间的,但好奇心驱使下没有,他想看看这一男一女到底在搞啥。不过他的样子把那两人吓了一跳,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张望,像是有毛病。
“兄弟,中国男人怎么了?”马小乐抱着膀子。
那男的刚要开口,被女的拦住了,“卜秘书,咱们走吧。”两人走了,没搭理马小乐。
“毛病!”马小乐返身进了房间,“啪”地一声摔上房门,“秘书,哪里的秘书?带女人乱搞,败坏风气!”
小小的牢骚发完,马小乐又开始琢磨邹筠霞为何匆匆而去,但百思不得其解。马小乐当然不会猜出来,因为就连邹筠霞自己也没有料到,前几年她月经一直不调,近两年来已不见那“亲戚”了,本来她以为是绝经,可现在怎么突然又来了?
难道要梅开二度春来晚?
邹筠霞慌慌张离开酒店后,小心翼翼地打的回家,卧床休息,准备第二天去医院查查是否正常。
次日,早上八点多,邹筠霞来到银龙国际大酒店。马小乐要回去,得送一送。另外她还告诉马小乐,种植基地签署合同后,要搞个剪彩,日期再商定。马小乐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场面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