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呢,脸色蜡黄地躲在案板后头惊慌着。
“曹二魁,我日你个女人!”刘长喜气得直跺脚,“你个狗日的,遇事就蔫了!我日你个女人!”
“日他个母亲吧!”金铜双抱起了膀子,“你只有日他个母亲,才会触动他。”
围观的村民听了,一阵咋舌。
“怎么能这么说,曹二魁好歹都不关他的事呢。”
“还执法人员呢,尽说脏话,一点也不文明……”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怎么不文明了?”金铜双转身对着村民道,“我让刘长喜日他母亲,又不是我自己要日!”
“只要不是曹二魁他爹,谁日都是个错啊!”人群中一个中年人说道。
“就是,二魁他娘,怎么能乱日呢。”一个老人对金铜双道,“即使你自己不日,那也不能让别人去日。”
曹二魁听到这里,实在是憋不住了,哭丧着说道:“乡亲们,别说了,求求你们别说了。”
说完这句,曹二魁走到刘长喜跟前,“都是你,惹了这么多人说要日我母亲!今天我就日你母亲去!”尔后,撒手而去。
“这狗日的,借口溜了!”刘长喜知道曹二魁胆小怕事,也不喊他。
“那个叫曹二魁是吧?”金铜双道,“你先别走,走了要吃官司!还有,我也不偏心,刚才开导了刘长喜,现在也开导开导你。”
曹二魁听后站住了步子。
“曹二魁我告诉你,对刘长喜,你得日他女人,不能日他母亲。”金铜双脸上带着笑,“我看出来了,刘长喜重视他女人,所以你得日他女人才行让他觉着疼!”
刘长喜听了,真个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金铜双,不知道他还会说出啥话来。过了两秒钟,道:“我说你是到底是干啥的,是来检查的还是骂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