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马小乐道,“你尽管放心讲吧,别有啥顾虑。”
营业员“咯咯”地笑了,压着嗓子说:“大概是前年年底吧,省轻工局老干处的一个老干部来咱县里,后来到咱商场视察,晚上商场请客,林佳萍也去了。嘿,你说啥人啥命,那老干部一眼就瞅上林佳萍了,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反正过了没多久,林佳萍就调走了,说是借用到省轻工劳动服务处了,据说不久还转正了呢!”
“哦。”马小乐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要么说这林佳萍咋没个动静,原来是跑到省里去了呢。
“大兄弟,你还有啥要问的?”营业员很问得很殷勤。
“行了,没啥。”马小乐回身刚要走,突然又转过来问道,“林佳萍平时的表现怎样?”
“表现?”营业员皱皱眉头,“哪方面?”
“生活作风。”
“哦,要说生活作风,也没啥,一直都挺好。”营业员道,“不过倒是听说过,以前她跟个年轻人好像关系不错,据说那年轻人还来过,在办公室里把林佳萍得腿都搞软了。”
“有这事?”马小乐奇怪了,“你们怎么知道?”
“那声音还听不到么!”营业员道,“那办公室就是三合板隔出来的,里面放个屁都听到。”
“你们听到啥动静了?”
“我没听到,也是听同事说的。”服务员道,“当时三个人都贴着耳朵听呢,说那声音真是诱死人,听得她们都心痒痒。不过中间好像里面的动静过大,推动了桌子,撞到了隔板上,把她们三个耳朵震得嗡嗡响,接下来就都散了,没听下去。再后来,看到林佳萍出来的时候,两小腿就发软了呢!”
“没那么夸张吧。”马小乐道,“林佳萍我认识,她人高马大,啥样的男人才能把她给搞软呢。”
“谁知道啮。”营业员好像也很不解,“后来那年轻人再也没来过,这事就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