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责怪,“那她干巴死板,你还喜欢她?”
“那不是以前不知道么,现在知道了也不能说撒手就撒手呐。”马小乐咳嗽了一下,“男人嘛,得有个责任感,不能说撒手就撒手,那不像话。”
“马小乐我还真没看出来,死不正经的还挺有心!”范枣妮道,“唉,我家那口子也不知怎么了,最近变了。”
“你是说祁愿?”马小乐道,“上次一起吃饭时觉得他是挺周到的一个人啊,好像没什么怪异的地方。”
“这不就是说人会变么。”范枣妮道,“以前追我的时候,说我怎么怎么地好,现在似乎看倦了,而且有点要拿捏人,动不动摆出个**面孔。”
“人都这样,在爱情上没有永恒,只有需要。”马小乐道,“所以你也别指望你家那口子要对你怎么怎么样了,自己看开点,能找点乐就乐一下。你跟我在一起乐不,要乐的话那就别拘谨,有空没空打个电话,时间宽裕了就见个面,都老熟人了,也没啥不好意思的,想要啥就说。”
“马小乐你在教唆我。”范枣妮大笑起来,“或者说你在引诱我!”
“哪里的话。”马小乐呵呵笑了,“你是大记者,我就一小民,怎么能引诱你。”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刚才跟你说的是正经事,咱们市里机会是挺多的,你要是愿意来,我给你出出主意。”范枣妮道,“别急着回答,好好想想。”
“行,有需要就打电话给你,这两天刚好有眉目了,组织部岳部长说有两个厂子比较好,一个是红旗化工厂,还有就是煤炭公司。”马小乐道,“如果不出意外,最迟后天我就到岗了,职位是副厂长,要么就是副经理。”
“那没用,有时副职就是个称呼,不过我不清楚你到底会不会有实权。”范枣妮的话说到了马小乐的心里。
马小乐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像他这样没有任何根基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