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汪连生道,“你先静静地观察,如果马小乐真的摊上了那案子,自是不必说了,但如果他安然无恙地出来,你还必须做一件事。”
“啥事?”
“想尽办法,不露声色地去市里折腾折腾!”汪连生道,“一定吐出一点,马小乐被拘留过,有污点,那样的人不能提拔!”
“我知道,到时我准备好匿名信,找人投到市委组织部去!”吉远华会意地点头邪笑。
笑毕,吉远华小声问道,“舅舅,你说那马小乐真的是个贼?”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别问。”汪连生道,“反正按我交待地去做就行了,别多嘴。”
吉远华不再做声,吃过午饭乖乖地退去了。
汪连生自己进了书房,门一关,嘿嘿一笑,自语道;“贼?贼是随便做的么!唉,你舅舅我做贼还不心虚!”
汪连生说到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就在汪连生刚调人教育局局长的时候,好色的他看上了颇有姿色的财务科现金会计江蔓香,而江蔓香为了攀个高枝,多少也有点主动投怀送抱,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一段时间后,江蔓香发现汪连生这个高枝的力量似乎很有限,想借助他攀升实在有些困难。其实江蔓香错了,汪连生不是没那个力量,而是时机不恰当,因为财务科的正副科长,那都是有后台的,不能随便拿下来,只有等有位子空下来才可以把江蔓香弄上去。可江蔓香心急不能理解,所以便谋求了第二种好处:要钱!汪连生当然不会拒绝江蔓香的“正常”要求,可是,他搞得女人又不止江蔓香一个,个个需要钱来栽培,口袋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钱来满足江蔓香。无奈之下,汪连生就出了个主意,让江蔓香利用现金会计的职务便利,私吞一口,出了事,他暗中斡旋,将事情平息下来。江蔓香开始不敢,但被汪连生说了几次,胆子也大了起来,就不断寻思着,该找个什么样的机会来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