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乎地说,“我觉得吧那有些不靠谱,不过听我爹那意思,好像也不是开玩笑的。庄书记,你想想,就剩这么一点了,万一要是出个啥闪失的,那可就没法不救了!”
“那可使不得!”庄重信连连摆手,“小马,你说要怎么地?”
“法式!”马小乐定定地说。
“法式?”庄重信一个诧异,“还要请先生?”
“不用!”马小乐很沉稳地说,“我就可以了,谁拿了这酒,都能引神俯身,完成法式,很容易。”
“成!”庄重信一攥拳头,“你一定要搞搞好,千万别错失了机会。”
“相信我!”马小乐在前头带着路,把庄重信引进了他的办公室,“庄书记,把门反锁好了。”
庄重信点点头。
“有绳子么?”马小乐问。
庄重信挠了下头,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一团棉线绳,“这是老家里捆棉花用的,好使么?”
“可以!”马小乐接过绳子,打量了下办公室,没啥好用的,除了一张茶几,“庄书记,估计呆会要委屈你了,不过你也别生气,那都是为了你能翘起来啊。”
“没事,再大的委屈也不算啥!”庄重信已然进入了神圣的意境,“来吧,我能受得了!”
马小乐忍住笑,一本正经地将茶几直立起来,扭头对庄重信道:“庄书记,脱光了吧。”
“脱光?!”尽管庄重信有足够的准备,但对马小乐的这个要求还是感到了惊诧。
“对,一丝不挂!”马小乐开始理绳子了,“庄书记你就别犹豫了,这法式要得是诚意和利落,你要是支支唔唔的,那会影响效果的。”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庄重信哪里还有想法,二话没说,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都扔了,连个三角内裤都没留。“小马,怎么样,还算是利落吧?”
“嗯,不错。”马小乐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