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美玉一看,乐得要晕过去了,心想自己底下那又厚又大的怪东西终于找到对头了,这次肯定不会嫌短嫌细了。顾美玉因为底下有点特殊,总是嫌弃他男人的话儿不够粗大,每次都不能让她尽兴。“出了出了,早就出水了,还没进这个屋子就出了呢!”顾美玉摆动着屁股,迫不及待地等着马小乐一往直前。
马小乐也确实没了啥耐性,眼前的顾美玉让他有种要疯狂报复的冲动,当然也有一种异样的占有欲。“顾美玉你可得站好了,别撑不住腿啊!”马小乐上前半步,熟练地拱了起来。
“哎呀哎呀,你可得慢点!”顾美玉似乎这才感觉出了马小乐的巨大,刚才她低估了马小乐的实力。可是现在马小乐哪里还听她的,反正通道滑畅没有打顿的地方。
范枣妮那结实的小床开始摇晃起来,愈来愈剧烈。顾美玉撑床的手也变成了肘部,再后来干脆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下来。马小乐嘴里总是重复着:“叫你还说我紧张、叫你还说我紧张……”
顾美玉在胀痛中不断积聚着快感,就像热油锅里抓钢镚,疼并快乐着,而且这种快乐的堆积,最终把她抛了起来,“马秘书,我我完了!”随着一声彻叫,顾美玉像挂在屋檐上断落的冰锥,通体发硬,只是滑行在空中的刹那,不一会便碎成些揉碎的颗粒,瘫乱成一堆了。
有时被征服完全就是种享受不可取代的享受。当顾美玉拖拉着屁股走出范宝发家院门的时候,心里在感谢小南庄村竟然出了个马小乐,虽然她下面因遭受他野蛮的入侵而带来的灼辣感觉并不舒服。
马小乐随后也出来了,临走前还到范宝发床前给他拉了拉被子,免得冻出毛病来。
马小乐抽着烟,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发现顾美玉已经在酒桌上活跃开了,频频举杯,结果搞得刘长喜他们个个都嘴皮麻舌头硬,磕磕巴巴满嘴酒气地说着冒火星子的胡话。尤其是副村长丁建设,因为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