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东西的右边有一颗大黑痣,上面还有三根毛,两根长一些,一根多一点。
金朵见马小乐看得发呆,便拿脚踢踢他的屁股,接着诊断起来。
“大!”金朵戴着一次性手套,扒着那女人的大唇唇,低头看了马小乐一眼。马小乐立马点了点头,证明他明白是啥意思。
金朵笑了,不过那女人也有反应,一下把两腿张开的更大了。金朵和马小乐相视一笑。
“小!”金朵拉着那女人的小唇唇,马小乐心领神会。照样,那女人大大分开的两腿又收小了点。不过马小乐还是看得很清楚,可是很纳闷,这女人岁数不大,估计和金朵差不多,可那小唇唇实在是太老了,比张秀花又黑又皱的样子一点也好不到哪儿去。
“帝!”金朵捏着所谓的黄豆粒对马小乐一挤眼,马小乐瞪大了眼,他还真的没仔细看过这玩意呢。
“怎么低啊,你说张开的大点小点可以,躺在床上还怎么低呢!”来检查的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了,两手撑着床一下坐了起来,“看你年纪轻轻的,会不会啊。”
“别那么急躁行不,这地方有毛病,哪能一眼就看透了,要那样还要一声干嘛,躺着别动!”金朵说得很严肃。做人像弹簧,有一弱有一强,那女人见金朵很有气势,便乖乖地躺下来。
幸好马小乐的头缩的快,那女人还没发现。
讲解继续。不过金朵觉得无从下口了,指着尿尿的小口儿,不知道该怎么说,本来想说个“尿”字的,可怕那女人太听话,“哗”地一声喷出尿来将马小乐打湿了,而且她那尿还不干净。
最终金朵决定还是终止讲解,她一个眼神将马小乐支使到床底,然后对那女人说:“你那东西是操劳过度了,估计一天至少得两三次吧。”
“有……有。”那女人听到金朵这么说,顿时蔫了很多。
“那事先别干了,歇几天吧,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