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到底哪儿弄的?”
“从二愣子手里骗的。”马小乐插了一嘴。
马长根一听眉毛一竖,“去去去一边玩去,那叫骗啊,我用瓜果换的!”
胡爱英一听,“噗哧”一乐,边朝灶膛里走边说:“怎么,二愣子他爹也不中用了?也难怪,你瞅那二愣子他妈那个劲,前面凸后面翘中间细,啥样的男人能经得起折腾!亏得是二愣子他爹在乡里教书,隔三差五的才回来,要不还不早累趴下了。”
马小乐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这下他可全懂了,照这么说,那村长赖顺贵不也得多吃点这旱鳝鱼嘛。想到赖顺贵,马小乐就想到了张秀花,昨晚她可说要到果园里找他的,还要给摸前胸,想到这里,马小乐忍不住嘿嘿直笑。
“笑你个球!”马长根抬手假装要打马小乐,“屁大的娃儿懂啥?”
马小乐一缩头,跑进屋里找弟弟马二宝了。
吃过早饭,马长根进了牛棚拖出几把铁锹,“咣当”一声丢在院子里,“小乐,你找把趁手的,今天得把排水沟整出来。”
“我还得到支书家喝喜酒呢!”马小乐大口嚼着咸菜,他还没忘昨晚范宝发的话。
“什么喜酒到你喝了?”胡爱英问。
“信他呢,范支书家那娃儿枣妮不是考上县重点了嘛,昨晚他到村里买蚊香碰到了支书,人家喝醉了说今天要他去喝酒,他还真信了。”马长根打了个饱嗝,“再说了,就是去还能空着手啊。”
“谁说我喝醉了呢!”马长根话音未落,范宝发就跨进了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哟,范支书啊,进屋里坐坐。”马长根连忙迎了上去,掏出平时舍不得抽的“大丰收”香烟递了过去。
“你收起来,今天抽我的。”范宝发推开马长根的手,掏出了“玉溪”,“这一盒二十三快呢!”
“哎哟,我抽这烟不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