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道,“跟你说,这事我已经向市公安部门反映了,难道我还敢对警察耍什么花招,我相信,公安部门早晚会找你了解情况的。”
其实鱿鱼知道,解如华安排的人已经來过了,不过,许蓝图也來过了,又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把闫信的老婆稳了下來。
“那我相信公安,也不相信你,如果真有什么事,警察会來的。”闫信的老婆道,“如果沒什么事,你就走吧,我谢谢你的好心。”
“看來你肯定是被许蓝图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住了。”鱿鱼撇着嘴道,“告诉你,别轻易相信他,不要以为他是个区长就了不起,能罩得住事情,双临是什么地方,省会啊,藏龙卧虎呢,他那点官职算不了什么。”
“我沒觉得他是多大的官啊。”
“别嘴硬了,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題。”鱿鱼道,“其实你心里也虚,对不对,我问你,到现在为止,闫信跟你说过半句话沒有,许蓝图可以撒谎,说是为安全,因为你的电话可能被监听了,一联系就出事,闫信只有跟他单线联系才不出问題,可是你可以要求他想办法,找个安全的地方,由他提供通讯工具,让你跟闫信通个话啊,我告诉你,只有听到声音才能肯定闫信还活着,否则其他的都不能说明问題。”
鱿鱼滔滔不绝的一番话,让闫信老婆本來就不怎么安宁的心,又翻腾了,是的,上次仅凭许蓝图拿出的一个打款凭证,能说明什么,而且,既然许蓝图能跟丈夫闫信联系,那么她也是可以的。
闫信的老婆再次找到许蓝图,提出了要求,想跟闫信说句话。
许蓝图感觉到了这一次似乎要有麻烦,不过他还有把握能对付一番,立刻神秘兮兮地道:“联系,闫信跑路了,能随便联系。”
“你能跟他联系,我为什么不能。”闫信的老婆道,“或者说,你跟他联系的时候,我在旁边听听话音不行么。”
“我跟他